“这是怎么回事!”,她质问道。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将头垂地低低的。
司马默淡淡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孟溪音,“禄德,把她抱进去。”
“王,奴才这把老骨头怕摔着小主,要不让高和来吧”
“也好,高和,把她抱进去”
“是,王”,高和急忙从禄德身后钻出来,蹲下身,“小主,得罪了。”
房间里,洛霏和司马默坐在椅子上,洛霏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嬷嬷,“你若还不对本宫说实话,本宫就拔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人啊,把她拖下去。”
天啊!拔舌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这个看起来温柔娴淑的王后嘴里,而王此刻正宠溺的看着她,仿佛她说的不是恶毒的话语,而是天籁之音。
管事嬷嬷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那天我正在给院子里的葡萄藤浇水,苏宝林朝我走过来,问我这葡萄藤上的葡萄几时可熟,我便答她约莫着半月,结果苏宝林转身便回房去了,夜里三更的时候,苏宝林把奴婢叫醒,说是有好差事交给奴婢,还把她的翠玉蝴蝶簪塞给奴婢,那簪子甚是精致,奴婢也就收下了,然后”,司马默不耐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长话短说”
“是是,苏宝林让奴婢三更时分便打开院门,放她出去”
“她出去干什么”,洛霏问道。
“奴婢不知,只知道苏宝林每次走之前都让奴婢准备一双干净的鞋,回来的时候将脏鞋交给奴婢清理,奴婢见宝林的鞋上沾满了泥土,还有好些枯竹叶,苏宝林每两天出去一次,奴婢见没发生什么事也就放心了,直到四天前的夜里,苏宝林扶着昏迷的溪才人来敲奴婢的门,奴婢看到溪才人的样子吓得半死,苏宝林给了奴婢五十两银子,让奴婢以溪才人患了失心疯为由,将她关起来,但不能惊动宫里的人,至于院子里的女人,不用担心她们会说出去,王,王后,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那她为何不能言语”,洛霏看向床上已经混过去的孟溪音,管事嬷嬷急忙磕头,“奴婢不知,奴婢真的不知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该替人家保守秘密,本宫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王,我们走吧”
“高和,让这个人从宫里消失,孤王不想看见她”
“是,王”,高和向候在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们急忙出列将管事嬷嬷抬走,她不断挣扎着,“王,王后,奴婢都是按您的吩咐啊,王!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