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皱着眉道,“司马太医今儿个怎么想起来上早朝了……还未经通报,司马太医是在藐视朝堂,藐视王威吗?”
司马安远不以为意的轻扯嘴角,“王威?我看丞相大人更有王威……”
张渊一时语塞,咽了咽口水,瞄了瞄王的神色,“司马太医!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丞相是朝廷命官,那在下就不是了吗?在下没空同丞相闲扯,还请丞相站到一边”
“你……”,张渊怒指着他,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一甩袍袖退到一边,想他张渊从前可是跋扈于朝堂,门生遍布朝野,何时受过这种憋屈,自从这个女人做了王后以后,他所处的形势不同了,这个女人的狠完全胜过司马默,司马默的狠在于表面,而洛霏的狠在于内心,你不知道她的心计有多深,也无法知道她可以狠到什么程度,他有些畏惧这个女人。
司马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来做什么”
司马安远抬头直视着他,“臣请问王,家父所犯何罪”
司马默淡淡地揉了揉太阳穴,“辱骂王后,这个罪名你可还满意”
“家父是两朝史官,他只会真实的记录史实,包括他所说之话,臣相信也是真实的”
司马默不悦道,“那你觉得你父亲辱骂王后之言皆是属实,王后当真是迷惑孤王的妖孽……”,司马安远,别以为你是孤王的挚友,就可以在孤王面前肆意妄为。
“就目前王后的所做所为来说,表面上看来却确是”,他不怕死的说道。
洛霏的嘴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司马太医所言何意”
“臣敢问王后,对目前的形势有何看法”,这个女人果然是将相之才,能解比良之困的也许唯有她,能将比良陷入更深的困局的……也许……也唯有她。
洛霏有些得意,这些古代所谓的智者,桀骜不羁的才俊,通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哥哥,我才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到你,可以和你并肩而立,执手看江山的人。
“若非必要,切勿使用严刑”,他用恳切的眼神望着洛霏。
洛霏淡淡一笑,温柔至极,“本宫代王答应你,但你也要记住,若形势所,本宫愿当这个恶人,绝不心慈手软,即使受尽天下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