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还眸光一沉,一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假杜常欢无趣的撇了撇嘴,将房门锁好,转身在杜常欢的房间里转悠了起来。她,拿起桌上的铜镜照了起来,皱了皱眉头,“哎……这张脸真不怎么样”,‘啪’的一声将铜镜扣在了桌上,手边的小玉瓶里布满了血红色的小虫子,她拿起来仔细地看着,眉尾一挑,“血宠?”,无趣的放下瓶子,拍了拍手掌,像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又胡乱翻起了抽屉,“这杜常欢的品味可真不怎么样,材料都是上等,花样却老式陈旧”,忽然,她的目光被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瓷瓶吸引住了,她拿起瓷瓶,拔开瓶塞嗅了嗅,原本里面会是些香料,谁知……她立马将瓷瓶放下,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又拿起了瓷瓶仔细地嗅着里面的气味。

将瓶塞塞好,放进怀里,“这司马拂荑不愧是天下第一制毒高手——红浊的徒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第二天,假杜常欢买通了天牢的守卫,顺利的进入了天牢,她想,这天牢的守卫是不是是个人就能买通啊,这么容易。

其实这座天牢还真就是只要有钱就能进,原因是这里的守卫收入太低了,古代还不流行六险一金,退休以后只能拿到一笔补贴,根本没有退休金这回事。

这些人到了三十五岁退休的时候出宫,出宫肯定是要讨媳妇儿的,讨媳妇是要聘礼的,讨了媳妇之后是要生孩子的,这生孩子可不能马虎了,鸡汤得有吧,十三太保得有吧,稳婆得有吧,还有等等一系列的开支。

所以说,就三十五这个‘高龄’而言,如果荷包里没几张大面额的银票,哪个美眉愿意嫁给你,有是有,乡野里的妇人,不过这不符合古代男人娶妻求淑女的标准。

于是,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天牢里召开了第一届守卫狱卒联合代表大会,此次会议所讨论的内容就是——就天牢探监收费议案与保守秘密议案是否达成意见统一,结果就是,全票通过。

在通道中行走,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嘴角轻勾,原来这就是比良皇宫的天牢,呵呵,也不过如此,毕竟她从小生长的地方比这里恶劣上十倍不止,对她而言,这里根本就是小儿科。

站在关押司马拂荑的牢门前,假杜常欢有些惊讶,眼前的人真就是画像上那个美如狐仙的人吗……

狱卒在她身后提醒着,“您可快点儿,后面要探监的还排着号呢”,她撇了撇嘴,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够了吧”,狱卒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是这样的,咱头儿定下了规矩,说一次只能让一个人探监,出去一个进来一个,怕被上头发现了,这一个人,到时候上头突击检查的时候,也方便藏不是,您抓紧时间吧,我出去了”

她愣了一下,这什么人定下的规矩,这么怪,突击检查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拂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呵呵呵呵,救我?呵呵,没有人会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心爱的男人也没有了,你还能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挑眉媚笑,仿佛她还是昔日那个衣着华丽,嚣张不可一世的荑贵人。

“想出去,就相信我”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