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快步向洛霏跑来,在离洛霏一步之遥的地方单膝跪地,“公主,白驰将军在比良皇宫抓到一名可疑的男子”
“哦?”,两人对视一眼,洛霏道,“走,带我去看看”
“是”,士兵在前面带路。
比良大殿上,一个男子被一群侍卫强行按压在地,“啊!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快放开我!”
白驰拍了拍肚子,一脸轻蔑的朝男子啐了口痰,“你要是在嚷嚷,咱可就把你当痰盂儿了”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士兵一阵哄笑。
一名士兵见洛霏向他们走来,急忙单膝跪地行礼,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跪下,“公主”
“嗯”,眼睛一瞟,她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了,他看起来有些狼狈,狼狈到没有人会将他与昔日那个俊朗非凡的定博侯联系在一起,回过头,她看见良萼的身子有些颤抖,她握上他的手,发现他连指尖都是凉的。微皱眉头,她轻轻地推着他,示意他可以离去,不过可惜司马觞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他抬起头,丝毫不意外的看着洛霏,眼里是嘲讽,是憎恨,将视线一转,他怔住了,他猛地奋力挣扎起来,负责按住他的士兵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挣扎,按压他的手有些松脱,竟一下子被他弹开。
“快放了他!你这个妖女!有什么冲我来!你个贱货!”,他激动地朝洛霏冲过去,洛霏一动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良萼急忙挡在洛霏身前,“白驰将军!”,白驰这才反应过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司马觞猛地跪倒在地,一群士兵急忙冲上去将他按住。
他有些不可置信,吃力的抬起头,一脸的疑惑,“萼儿……”
他把脸别向一边,像偷情的小妇人,不小心被丈夫发现了的手足无措,“别叫我萼儿……我……”,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他转过脸直视着他,“我心里从来只有霏儿一个”,“那我呢?”,他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凄凉,但他还是无情得吐出那几个字,“你让我恶心”,或许他并非无情,而是对另一个人多情罢了。
“恶心……我让你恶心……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让你恶心,老天啊!我让我最爱的人恶心!我该死啊!”,他放弃了挣扎,缓缓地闭上眼。
洛霏微皱眉头,“白驰,捏住他的下巴,不许他自尽”
“是”,白驰立刻照办,大力的钳住司马觞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不能咬舌自尽,“小子,咬舌头是娘们儿干的事儿,咱们爷们如过不能死在战场上就是孬种”
“萼儿……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