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药只要不吸入体内就不会有事,撕碎军旗分给大家,让大家把嘴和鼻子蒙上,继续冲!”

“军旗怎么能撕啊”,白驰道。

“不撕就做逃兵,自己选!”

“是!把嘴和鼻子蒙上,冲!”

“是!”

将布条在脑后勒紧,调转马头,“冲啊!”

司马拂荑突然掩着嘴笑了起来,这时,宓曲垢如鬼魅般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玩儿地很开心?”

她没有回头,反而笑得更加狂妄,“呵呵呵,您不觉得好笑吗?你看看她,多么自已为是啊,很快,她就会知道,她不过是案上的鱼儿,垂死挣扎罢了,呵呵呵呵”,她的笑声似是再告诉世人,她是个毒如蛇蝎的女子,并且,她以此为荣……

“洛霏!你看看在这是谁!”,宓曲垢示意身后的侍卫把人带上来。

洛霏放眼望去,她到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要使,只见宓曲垢淡淡走向一边,好让洛霏看清楚被视为押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司马默……

洛霏愣了一下,隔得太远,她看不清司马默此时僵硬的面容,空洞的眼神似乎容不下天地万物,也容不下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女子。

就在此时,冲锋陷阵的士兵们纷纷跌下马来,洛霏眉角一抽,她居然忘了马儿,马儿也会中毒……

落马的士兵纷纷被敌方斩杀,白驰见形势不妙,犹豫着前进还是后退,马蹄胡乱踢着,似乎是在催促主人赶快做决定。

“退!”,洛霏大喝一声。

“洛霏!只要天都同其余各国一同归并红赤,而你,答应做朕的皇后,我便放了他!”,他指着司马默。

一旁的司马拂荑显然是气得不轻,“你答应过我!他是我的!”,宓曲垢横她一眼,“住口!”,“休想!”,还不等她有何动作,他已经拔出一名侍卫的佩刀,身手迅捷,一气呵成,只是眨眼的功夫,司马拂荑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血痕,慢慢地,她的头缓缓滑落,圆睁的眼直直的瞪着宓曲垢,“不自量力”,他轻蔑一笑。

还不等洛霏消化完这戏剧性的一幕,那边又喊话了,“考虑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