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说道:“你怎么了?”

说完,她狐疑的要转过身,洛霏顿时一个机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上前,一掌平劈在她的颈部,将其拍晕了。

一瞬间,那人晃悠着身体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一脸诧异。

劈手打完,洛霏才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这竟然是那夜里她闯进的那间祠堂,祠堂里仍旧摆放着许多夜姓的牌位,想必就是夜家的列祖列尊们了。

她走过去仔仔细细的将眼前的东西看了个遍,发现那块摆放着嘉庆的牌子居然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了下去,到了司马默那一辈居然什么都没有摆放。

明显说明了老夫人起了戒备之心。

洛霏静静瞧着这间祠堂,又四处翻了翻,发现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唯独她翻到了一块带着血渍的白色丝绸布,那布料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

血迹已经干涸开始发黑了,说明这块布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上面用鲜血写了几个字:生同穴死同锦。

锦字被血迹污染了,再细细看去,竟然是被人刻意用墨汁勾抹掉了。是什么原因呢?

勾抹的黑色部分线条杂乱无章,看起来当时这人是带着怒气来涂抹的,洛霏冥思苦想,实在想不出其中奥妙,干脆放回去。

她听见四周又有人在行走,担心被老妇人的人看见,于是打开窗户,一个纵身跃上了房顶上。

这是一项技术活,以前看在电视剧里,觉得风光极了,现在就想自己尝试一下。

这需要运起全身的内力与力量一起迸发,才能让自己的身子高高跃起,这也是由于常年练习的缘故,不然若是放在现代,洛霏想自己早已经是飞檐走壁的高手了。

走在尖尖的屋顶上,真的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了,在烈日炎炎的白天里,手脚皆是麻木,走在光滑的瓦片上,还要想着避人耳目。

一路跌跌撞撞,磕磕绊绊逃也似地回到了司马默的院子。

熟悉的地方总是带着莫名的温暖,她难得的在司马默的房里居然闻到了浓郁的香气,那是四季海棠的花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