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不是都如你所愿?”司马默不以为意,笑,尽是无所谓。
洛霏是最受不得激的,刚刚在宫里忍着已经是极限,出了宫门哪里还管什么礼教尊卑,一把抓着他的领子将其按躺在地而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眼里喷着火,恨不得将那笑着的嘴撕个稀巴烂。
“才安静了几天,果然不能对你期望太高。”他枕着双臂,意态闲闲,丝毫没有女上男下的窘迫。
洛霏气的只能在鼻子里连连冷哼,咬着牙凑近道:“如我所愿还是如你所愿?你是故意的,对吧?”
隐隐能觉得,宓嫣是宛妃想要安插在王府的棋子,他们母子之间,似乎并不像表面看着那般和谐。所以于宴会上她顶着善妒的名号也要将宓嫣拒绝了,与宛妃之间也势必是撕破脸了,虽不知他何故对自己的亲母这般不待见。
他可以利用她,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拿她的家人作为借口。
“你明知道要做你的正妃,我的出身必将受人非议,我以为你能处理,却万万想不到你却是加以利用大做文章。”
他司马眸终于危险的半眯起,似在重新审视眼前的人。末了,“哦?”了一声,却是笑了,“我也想不到经过这些日子你对我也是愈发了解了?”
说着抬起手就要朝她脸上拂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始作俑者
洛霏一把打过,揪着他的领口将他抬起了些,拽的发白的指节可以预见她此时的愤怒,“无父无母?野合私生?你怎么不让散播谣言的那些人直接说我是杂种来的干脆?”
回想起宴上宓嫣气急败坏指着自己说出这些话时,天知道她多想一刀劈了她,天知道她看见身旁的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幽深是多么震惊。
她逼自己不信,可眼见宛妃也加入其中质疑她的身世时他才出口喝止,嘴角,分明是得逞的快意。
这幕后的始作俑者,竟是你,司马默!
非卿不娶,一言定局。看似情深,她只觉心寒。
他星眸中在她说到杂种两字时急闪过一抹嗜血寒光,看着她的眸冷冽深弥,还夹杂着她永远也看不懂的复杂,似有千般情绪,最终归于瀚海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