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异议?”他语气轻描淡写,眼中却隐隐有一抹严厉。

浅意一惊,立马跪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烟绽不值。”

“哦?你倒说说。”

浅意心中也是骇然的,不过想起那甘愿为主子冒险独留宫中的女子便强定了定心神,无视一心投来的警告,道:“烟绽只身冒险,做主子留在宫里的一双眼睛,满心只为主子大业,那番付出,浅意自叹不如。主子心有天下,能站在主子身边的人定是能与主子并肩的女子。”

“所以呢?”

耳畔,司马默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令他们一瞬间都凉意丛生,脊背冷汗涔涔,竟觉得世间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人觉得恐惧的了。

浅意额头已有冷汗渗出,却被逼的不得不咬紧牙继续,“属下认为,烟绽更适合当——”话还未讲完,只觉眼前一阵掌风袭来,闻风识气,自知是万万不敢接下这一击,连退数步,将那气势消了一点,却仍是被打的胸口剧痛,声音痛苦的哽在喉中,连叫也叫不出,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主子息怒!”

众人俱惊,却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刻出面相扶,只得跪着求情。

座上的男子似是对这一切没看见般,支了头,却是对跪着的一心幽幽道:“一心,你呢,应该也有想说的吧?”

“属下不敢。”

“又是不敢?今天本王可不想再听这个字。”他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一心一震,稳住心神道:“一切都是烟绽妄想,妹之过,兄代之,一心甘愿受罚。”

“仅仅是妄想么?”

一心心头一颤,“请主子明示。”

“平安,把你调查到的说与他听听。”

平安脸色微变,却还是沉声道:“上次围场狩猎王妃的马发狂,其实是吸入了迷香,此香无色无味却独对汗血马反应特殊,能融入其血液,使之血液变为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