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下人对他的评价,每每见着他她总是经不住的将其比对,他的容颜又岂止是绝世和祸水两字当得起的。然后又不着边际的感慨,他们如此不同的人竟然就这么遇上了,不仅遇上,还牵扯出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莫名关系。
洛霏暗叹,突然很头疼,从那日以来他们就没互相搭过话,感谢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一路无言,甚是尴尬。
直至在王府前停下,她被他茫茫然搀下马,摸不到头脑。
正想问他为什么不是送她回钟府,却被他胸前的一摊血迹一惊,忘了自己刚才一急就用满是鲜血的手拽他。
“对不住对不住。”她急急道歉,忘了他其实有很严重的洁癖。
想伸手给他擦拭,却倏地看见两手都是血粼粼的,停在半空尴尬的就要收回,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不痛,却令她挣脱不开。
深不见底的眼底隐隐跃着一抹火光,她以为他是衣服被她弄脏了而不喜,本能的要挣脱,他已拉着她直向她的卧房而去。
一路跌跌撞撞的被拽,他身姿修长,于他是走路的步子她就要撒着腿小跑才能跟上,一进房便是清理着她的伤口。
洛霏嘘口气,不是揍她就好。
看着清理后呈现出的伤口,皮肉翻飞的可怖连洛霏自己看了都胆战心惊,不曾想到这样严重。
司马默好看的眉终是拧紧,放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木盒子,纱布药瓶,一应俱全,似是专为某个爱闯祸的人准备般。
他仍不说话,洛霏也不敢招惹,只是手上皮开肉绽的伤口一碰上药膏她触电似的激烈一震,抽着心的疼。
她呲牙皱紧眉,被他抓着的手颤颤的向后缩着逃避。
“嘿,你轻点。”她抽着气,身体还因疼哆嗦着。
他却存心似的装没听见,手下更不曾停。
洛霏火了,“这是手,人手!不是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