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头的人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哎,要不出去看看?”说着,传来了开门的吱呀声。

“哎,那她——”

“这里就这么大,你还怕她跑了?”

有人讥笑,后者低咒了几声随着一道去了。

眼前黑蒙蒙一片,手又被绑着,屏息观察了好久觉得周围应是没人了洛霏才挣扎着滑下椅子,凭着突出的扶手慢慢蹭着将身上套着的麻袋蹭丢了出去。

一入眼,就是破败一片。

眯眸适应了会,环顾四周打量,角落堆里散落的陈旧瓷器碎片让她眼中一亮,蹦着跳着挪到那里捡了磨着草绳。

她心有紧张,怕先前的人回来,瓷片每一下都磨得很重,绳索一断便疯逃起来。

慌不择路下,逃至一处荒僻处,见那里有个矮茅草棚,虚掩着茅草做的门,想也没想的便冲那里奔去要躲。

一见厕所里那微微突出的东西,本没看明白,盯紧了仔细瞧,却被那慢慢蠕动的类似脑袋状的东西吓了惨叫着大退一步跌坐在地,面上血色尽失。

那、那、那竟是没有耳鼻眼的人彘!“他”还是活的!

洛霏只觉腹中反胃,干呕了好一会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好家伙,原是逃到这里了。”

所有的惊慌被那一声狞笑打破,连人都没看清却又被点了穴道装了麻袋,感觉被扛着飞窜着,人又恶心又难受,就这么煎熬了良久,倏地整个人一痛,撞到四周紧密的硬墙,耳朵却清楚的听到上方沉闷盖盖子的钝响。

“以前都是葬死人,这回可总算来次新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