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瞎了眼把这人渣给上了?这么难缠的一个麻烦,丢不丢得掉都是个问题。
感觉到他纤细腻滑却似带着无尽力道的手在她腰跨的伤疤处流连,她心一紧,立马警觉起来。
“疼吗?”
她一滞。
疼吗?
从来没人这样问过她,抬眸视向撑额凝着自己的人,似乎真的看到了里面流转的浅淡轻柔,一瞬的迷茫后,她收回视线。
“忘了。”
她依然警戒,却不似以往那般抵触,这个发现令他唇畔弧度上扬了一分。然后眉头一跳,他对她的在意竟已到了她随意一个字就能左右他心情的地步?
这放在以往任何时候,都是不可想象的。何曾想过,他的生命里会出现这样一个变故?
眼深深的凝着不看他的女子,罢了,既然在意了,认定了,那便好好护着就是了。
“司马默。”
“恩?”
她却再没了下文,他的手移至她细颈在锁骨上流连了会,然后轻抬着她下巴与自己对视。
“你在害怕什么?”她眼底的闪躲和避却让他半眯了眸。
不敢与那能看穿人心的眸对视,她抓开他的手,望着帐顶愣愣出神。
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