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闹,另外那些人哪里还敢起身,只道是随了一起拼命磕头。活生生的被整成一个屠宰现场,而她就是那个该死的刽子手。

这样的场面洛霏一天都要见个好几次,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到现在的麻木,甚是无奈的看了眼窗口站着兀自欣赏风景的浅意,果然嘛,是指望不了她相帮的。

就在洛霏向她们大喊“姑奶奶们”求饶时,一道慵懒声线天籁般的降临。

“怎的了?”

全场骤静,然后是更为压抑的滞迫。

浅意神情不变,只是转了身朝来人行了一礼,然后便安静退至一侧继续隐形。

洛霏如见救星般赶紧拉了司马默,“你总算来了,赶紧的。”

她指指她们,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中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司马默显然对这样的情形已司空见惯,退了众人,亲自给她抹了药膏,又亲眼盯着她将药喝完了才拥了她出去在园中小逛。

“这几日可还有梦魇?”

他稳稳搂着她腰身,眸中闪着柔柔星光,淡然接受着每到一处的见礼。

她心房微微收紧,似有暖流淌过,不觉亦是柔了声音,“好多了。”

自从被绑架之后,她就有点心悸的毛病,半夜老睡不好,他命一心开了些安神茶每日叫婢女煎了给她,不仅如此,还顺理成章的每晚赖上她床,虽然,二人再没有发生什么,可洛霏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甚是别扭。

“我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睡?”

突地臀部被大力一捏,洛霏身子一跳连忙做贼似的眼睛乱飘,见没人注意刚刚他的举动这才拿惊羞的眸瞪他。

“利用完就一脚踹开?”他脸上浮现笑容,却是有些扎眼,拥着她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手却报复似的在腰臀处流连不去,似是没看见她已红成猪肝的脸,“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