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了眸,欺身压近,她后退,只是漠然盯着他,身后抵上衣柜,他距她面前三分处停下,一手撑按在她头顶上方的衣柜上,居高临下的睥着她,压迫感,瞬间而来。
“磕磕碰碰?”
他右手伸进她的衣摆,指尖泛着凉意在她腰胯际摩挲着那三寸长的如蜈蚣般盘踞的可怖疤痕,她轻颤着身子,拽紧了手没有动。
“你倒说说什么样的磕磕碰碰能留下这样的伤口?”
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生存至今的,岂会分不清磕碰与砍伤的区别?
第一眼,他就确定那是利器所致,伤口很深,而那样大的创伤,只能生缝。
脑中刚闪过这些推断,盯着她眉眼便厉了一分,从那道疤的颜色来看,分明已有些年头,是什么样的遭遇,要那时的她承受这些?
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却与她眼底的不屈与冷漠相触间蓦地一颤,随即眼里燃起一撮火苗,她竟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你还不说?”
“都是陈年旧事,没有必要再提了。”她抬手挡开了他手退出身,淡淡说道。
他盯着她,没有再逼迫,知她这样说必是铁了心不会吐露一个字,固执的让人发恨。
她心里埋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这里不过是她暂时的栖身之所,她锁着自己的心房,不容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