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啊,来来来,陪姐姐喝一坛。”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打了个饱嗝,随手捞过酒坛就饮。
“主子有令,疯够了就回去。”
深雪畅快的发出一声喟叹,一听他话随即念叨着,“多大的事,飞鸽传书不就成了。”
平安闷哼了声,没好气道:“若飞鸽传书有用,爷还叫我来绑你?以前的信鸽哪次不是被你烤了吃?快点快点,每次都是让我来做这些苦差,下次定要叫禧欢那猴头过来。”
话落,不理会又是吃吃笑又是挣扎的女子,他大手往她手臂一抓,扛在肩头,飞墙一跃骑上墙外早已备好的快马,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横甩在身后,持着缰绳猛一甩,“驾!”
深雪只觉肚内翻江倒海,马蹄溅起的飞尘蒙了她满脸,天下第一美人,何时这么狼狈过。
“你二大爷的,不是还有些日子吗,这么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呕——”
“近日全府上下都忙着,你还有脸在这里逍遥快活,洛霏平时就与你和落月交好些,落月在王府也没几天呆了,洛霏又是个重情的,到时你还能冷眼看着?”
深雪一路吐着,本就极难受,还要听他一个劲的念叨着,一道柳眉紧紧蹙着,回眸看他背影。
“估计那丫头也不想见到我呢……”她眸微微暗淡,嘴角却扬的张扬。
平安不知里头玄机,遂又自道着,“羌国和亲队伍马上就要到了,赶着主子大婚,你早日回来也好,浅意这几天还在养伤,你回去正好搭把手。”
“怎么回事?”
“还不是烟绽的事。”
平安冷哼一声,手下扬鞭不停。
深雪一愣,默下声神情微微凝肃。
妄想不该宵想的人,烟绽,你终是空付了心思,那个男子,岂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