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摸着眼冒金星的头咬牙切齿,此仇不报,他名字倒过来写!
“看什么看!”心里有火,口气自然也不好。
禧欢无辜被骂,他来的凑巧还有罪了?
“我只是提醒你,这张床我也有份的。”他们来的不巧,客栈房间不够,两个大男人只能挤一间。
“你打地铺。”
说罢,再不理会巴巴站着的男子滚着被子朝里一翻,管他睡不睡。
可怜的禧欢今夜注定申辩无门……
次日,当笑三生禧欢皆顶着一双国宝眼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某人某鼠已经笑得花枝乱颤。原是禧欢后半夜搞偷袭,笑笑反击,二人闹至了凌晨仍是各据一角大眼瞪小眼。
她一笑,新仇旧恨就全涌了上来,本闹了一夜别扭的两个大男人居然破天荒的统一阵营,一大早就对某个罪魁祸首开展了前后夹击。
洛霏见情况不对脚底溜得飞快,一会儿拿素素当挡箭牌,一会楼上楼下穿梭于无辜的客人之间。
“你们床上不和,何苦拿我消气。”
她不觉话中暧昧,而堂中不少用早饭的客人皆是古怪的打量那两男人,先是讶异随后转为心照不宣的揶揄。
哪里看不出来他们眼里的戏谑,二人对视一眼抖了一下急忙各自别开,而周围投来的目光更多更烈,刺的他们全身汗毛连连,对洛霏更是恨得咬牙,逼的使出轻功擒拿那口无遮拦的小人。
倒是浅意跟没事人似的,自管自的坐了一桌眉眼不抬地用着早饭,权当他们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