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嘶!”
手中蓦地一痛,耳边传来碎裂的脆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被烫疼的手收回视线,脚底下,已诚惶诚恐地跪了一屋抖成筛子般的侍婢。
瓷片渣碎了满地,那婢女头一下下磕着,被碎片扎出了血,可她恍然未觉般的只是一个劲求饶着。
洛霏回了神,有些伤神的揉揉隐隐发疼的额角,自从那晚和司马默发生那样的事后,王府里的每个人便越发对她恭敬小心,衣食住行,无不样样谨慎细致,她几乎都觉得已经上升到恐怖的程度。
她不喜欢这样,可也知道她要再是显露丝毫不愉那些侍奉的下人就更加惶恐,本欲叹出口的气又兀自憋回了胸中。
“没事,重新煎一碗吧。”
“王、王妃,还是给您的手抹、抹些烫伤膏吧?”
洛霏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以前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可那夜过后她总不能很坦然的接受,总觉得好像被人抓奸了般,每次听她们这样叫,就能想一次那一夜的疯狂,心里一虚,脸上自然就有些臊。
为首的婢子怯怯抬头见座上的女子表情有异,以为哪里又说错了话恼了王妃,吓得又是磕头不断。
她这样一闹,另外那些人哪里还敢起身,只道是随了一起拼命磕头。活生生的被整成一个屠宰现场,而她就是那个该死的刽子手。
这样的场面洛霏一天都要见个好几次,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到现在的麻木,甚是无奈的看了眼窗口站着兀自欣赏风景的浅意,果然嘛,是指望不了她相帮的。
就在洛霏向她们大喊“姑奶奶们”求饶时,一道慵懒声线天籁般的降临。
“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