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司马帝再忍不住出声,那诡异的感觉不减反增,挣起身指着那方,眼,却死死盯着云淡风轻的男子。
“怎么,才几年未见,就认不出心心念念的人了?”
“她是、她是——”司马凌霄心头猛地一震,颤抖着看向已望向这边的人彘,声音惊疑带着沉痛,“佩、鸢?”她没死?!
听到那两个字,人彘几乎全身一震,随即喉间的“呃呃”声便更加激烈急促。
“是你做的?畜生,你怎可对你母亲下如此狠手!”
“狠?”
司马默一声冷笑,再开口,眸眼中已深寒一片。
“我自然不会对我母亲这样做,而那个女人,”他手一指,提了唇,“却是该受这些。”
不理会他的震惊,“沈家有女,才高颜绝,却不是说的沈佩鸢,你知道那些流传天下甚至连你也为之惊叹的诗作是出自何人之手么?”
“佩鸢明明是沈家独女——”
“独女?那我又从何而来?”他似笑非笑,“那个女人,可是无法生育的。”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