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介意了,该死的介意了。
洛霏以为他在闹别扭,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主,嗬了一声,她还不乐意伺候了。将药瓶一扔,走了。
司马珏摸索着药瓶,这才退了裤子,断骨之痛岂是儿戏,一番动作下来他额头已冒了豆大汗珠,门却在此刻被打开,寒风灌进,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扯过被子扭头。
门口,却是女子捧着绷带风风火火进来了。一看司马珏的动作,乐了,抄着手摆着狎妓人的样子肆无忌惮打量着床上的人。
走近,一把强撩了被子,他只着亵裤,腿上的伤口已经渗出轻红。她手一伸,他下意识的要缩。
“想要变残废?”
冰凉的手一把按住大腿,他一颤,瞪着她的眸子几欲喷出火。
“摆出这幅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你这口,我还真不好。”
对着他她还真说不出什么好话,不过手下却是极有分寸,利落的解了绷带查看伤口,却是像故意报复似的,时不时的加重下力道,不会加重伤势,却也疼的他直抽抽。
司马珏自然知道她的小手脚,只是看着她熟练为自己清理伤口的样子,眸色幽深晦暗。
“你懂医术?”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