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简澜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又拨开了闫悠颈间的碎发,用行动回应了闫悠的诉求。
麻痒过电的触感好像更强烈了,闫悠眼前有些发花,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到简澜咬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欲哭无泪,咬是咬了,两个也的确是两个草莓了。
但是……这两颗草莓!它们!被咬在同一边了!
强迫症选择死亡。
根据简澜以往对自己的警告,闫悠不觉得他简哥是故意想要多吻他两下,只能默默反省是他自己没有说清楚。
简澜咬完后,居然还不动声色地问,“这样好了?”
闫悠有些羞于启齿,再继续要求咬两下,会不会又被认为是故意勾引呀?
闫悠的小苦恼并没有被简澜捕捉到,虽然闫悠自己看不见,但是简澜在他脖子的皮肤上厮磨良久,他那片的皮肤都火辣辣的,显然印子不会浅,估计没个两天消不掉。
一想到每天照镜子的时候,他都只能看着一边的吻痕,闫悠感到了一阵窒息。
而简澜见他不回答,便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是好了。”
闫悠赶紧又把他抱得更紧点,脸上浮起红晕来,眼一闭心一横,把另一边脖子给简澜亮出来,“再……再两个,要对称。”
简澜就皱起眉,“我累了。”
闫悠震惊,“才两个!”
上一次简澜可是宁愿花钱也种了四个的,果然不花钱的东西就是不稀奇吗?
简澜却轻松地抱着闫悠翻了身,让一脸懵逼的闫悠趴在了他身上,一副果然很累的样子懒懒地说,“自己过来。”
哥哥过分了!
看闫悠愣愣的,简澜提醒他,“我今天心情不好,而且很累。”
言外之意,不来就算了。
闫悠一边忿忿地想着,一边乖乖把脖子送上去,然后两人位置互换着,再次被简澜一口叼住。
说实话,闫悠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为要害被别人叼在口中,才会条件反射地抖得厉害,但是他克制不住。
简澜的舌尖每次碰到他的血管外的那层皮肤,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血管中突突的脉动,随后半边身体都麻痹酥软了。
就连练完剑做完运动,累的要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强烈的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感觉。
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