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马隽多少兀自还想要解释,他急忙把夙玉放下,想赶快从夙玉身子中抽身而出,好赶快走到夙翎身边,虽然一时之间还来不及想的出到底怎么解释,这早已经坐实了的事实。
司马隽却被夙玉牢牢的勾住脖颈,顺势一带,内里再狠狠的一夹一吸,司马隽顿时头皮发麻,下面酸胀异常,经不住条件反射的又是猛烈一顶,却被夙玉吸得禁不住喷射出来,深深的陷入在夙玉里面,一时根本拔不出来。
夙翎见状哭得更大声了,她很想转身拔腿就跑,可是身子却沉重如石,并且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个为什么,到底是用来质问夙玉的,还是对司马隽的!她只有不断的顿足,用越来越大声的哭泣来缓解自身的压力。
“你我年轻的时候,我对你是那么的痴迷!”从御书房回到祁妃寝宫的皇帝少有的对祁妃含情脉脉的说:“你美丽的轮廓,那么美丽,我想不出其他的更多的形容词!”
祁妃拥入皇帝怀里,她说:“每当我柔和舒适躺在你的怀里,你的手揉住我的胸,只是我觉得我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把握里,我既逃不开你,也私自庆幸着,我没能逃开你!你的轮廓,既英挺又柔和……”
皇帝沉默了,和祁妃在宫中默坐相对,良久方说:“你我在什么时候成了这副模样,你我之间的地位使得你我生死不得不相随,让我现在就死了,你按规定就得给我陪葬。”
皇帝垂头丧气,祁妃勉强笑道:“不必要说什么死不死的!”
皇帝回答道:“可是只要是人都会死,不是吗?哪怕贵为天子。其实我心里对这一点很明白。”
“可是我这一辈子就从来没有活过,我是人上之人,可是也是鬼中之鬼。
“每个人想在我身上得到的,和我想在每个人身上得到的,其实都是一样的,这使得我无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只是一场又一场的虚无。”
“而我身为皇族的使命,就是不断的诞下血脉,不断的掩盖这样的虚无,同时也就再继续延续这样的虚无!”
祁妃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他也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得无奈地说:“皇上,我不是虚无的!”皇帝握住她的双手,勉强笑了笑说:“我是。”
皇帝说到这里,终于垂泪了,他说:“这是你我之间最麻烦的事,正因为我是虚无,才不得不没有任何偏好的去所谓雨露均沾。”
“那么你若越真实,就只会越来越显得我更加的虚假,没有哪一位皇帝,包括男人,会喜欢自己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只是虚假而已!”
“你真的把我当做是你的女人吗?”祁妃激动的问。“是!”皇帝点头称是:“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吗?我做不了你的男人,我首先是一国之君,然后是我子嗣的爹,再后是后宫佳丽们的丈夫。”
“在这三重身份之下,我已经没有任何余地来属于你,而你却要和其他的男人和女人一样,成为我的陪葬,随我一同死去,毫无缘由,只是规矩而已。也许我能够为你做的,就是放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