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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夙翎对司徒隽所说的,无非是她的辛苦和用心,希望他能够看见,即使这些落下来的事情并不足以使他体恤她,可是至少也能够对夙翎有着些许顾念。

这样的话,夙翎才能够说服自己在天渊阁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存在下来的理由也莫过于此。

生活不是想象就可以想象得出来,然而战争可以,因为战争只是把平日生活里压抑着的爆发出来了,并且不断地通过想象来加强。

也许对于夙翎来说,无论在她写下的情书的表述方式,还是在描述她自己情感内容上,都是一场又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

只是在这个她自己一个人的战场上报销的,却只有夙翎的感情,可能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是夙翎写的诗里,也由于太过于凄迷,很少有人能够看得懂。

夙翎无论在他面前,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司徒隽却一辈子都不要体验那样的恐惧和躯体反应。

对于他来说,躲避开夙翎是必然的,也是迟早会发生的。司徒隽也看不明白夙翎,渐渐的也不太想看她了,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厌倦罢了。

那些以往和司徒隽在一起的是感觉,只是夙翎想象出来的,不再是真的了。

对于现在的夙翎来说,只是能找个说话的人不容易了,对于夙翎,司徒隽已经渐渐的觉得不好玩了。

即使勉强要面对夙翎,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怎么对待女人方面,司徒隽即使再发明多少器械,也忑老气横秋了。

想要抛弃夙翎这话,司徒隽现在不方便对夙翎说,他希望是她自己说出来的话。

对此他似乎有一种执着,毕竟司徒隽要面对的夙翎,是一个为他做了这么多的女人。

他既不想让她觉得他背信弃义,也不想让自己的薄情寡义,就这么暴露在他自己面前。

于是在司徒隽离开卧榻之后,对夙翎对他的按摩服务,理都不理会一下,就径自转身离去。

夙翎写下的情书,被他撒的在满室中飞舞,她就这样自己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

夙翎边捡边看着自己写下的这些东西,她发现室内回荡着一种空洞的笑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怎么看一句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