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差在什么地方,她们三个人中间,任何一个目前都没有办法想透。
司徒隽在天渊阁曾与夙翎翻云覆雨的卧榻上,公然就在楼头,和另一名无名女子正抒情到兴头上。
夙翎却走上楼来撞破,来个这么痴呆的表情,仿佛第一天才知道司徒隽是这样一号人物一样。
问题在于夙翎的表情如同图片一般固定了下来,夙翎问司徒隽:“您是在抒情嘛?”
司徒隽压根就没有想从那女子身上翻身下来的意思,只是从鼻子中哼了一声说:“你自己不会看啊?”
夙翎回答道:“您是在男女双修吧?而且是不知道修到了什么境界,正是紧要关头,你为什么不这样给我解释?”
司徒隽对夙翎大声喝道:“我堂堂一介郡王,在一个毫无厉害关系的小毛头面前对你撒谎干什么?!”
夙翎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哪有人明明都已经知道,司徒隽这样做早就不是头一次了。
而夙翎一开场的架势就要求司徒隽化五个多时辰编一堆话给她。
夙翎依旧面无表情,对于她的表情,司徒隽早已经看腻了。
天渊阁的时代早就在本朝这片大陆上开始了,难道夙翎还不知道对一个陌生人说真话,远比一个熟人要容易?
而对一个陌生女人发泄性欲,远比成日间对着夙翎要刺激的多,司徒隽对夙翎说:“装可怜也没用!爷不吃这一套!”
司徒隽继续不受干扰的,狠狠的对待身下的女子。
“再者说,夙翎你自己不会感觉吗?”司徒隽邪笑道:“你在我眼里算不得什么?你已经老了,年华已逝。”
司徒隽彻底吓到夙翎了,夙翎觉得他对她的态度今非昔比,他的反应太激烈了。
司徒隽终于完事,从女子身上下来,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襟,边对夙翎说:“我没事编小说蒙你干嘛,不如编去卖,再不发个书帖,收集人气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