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官解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能够就这样和上官淑敏朝夕相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寅族军队依旧在寅族和本朝的边境线、本朝这边的方位里驻扎不前,仿佛如同过了河的卒子,刚过了河,却一步都走不动了。
骑兵们在驻扎地埋锅造饭和喂食马匹的同时,也在埋怨着。士兵甲认为早知道这场仗打得这么窝囊,当初还不如不出征。
士兵乙则大声武气打断甲说:“我还是觉得一个有外族血统的杂种,怎么才有可能引领好这样的精锐部队?!”
众人哑然。毕竟将领他整日就跟那个本朝女子厮混在一起,每个人的看在眼里。
将领连到营地来日常巡视的时间都没有,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骑兵中会有人连将领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骑兵们虽然对首战告捷完全可以接受,可是在当天的庆典中,将领却和那个本朝女子窝在营帐中,根本就没有出来。这样的行为在寅族人中完全是不可以接受的。
对于寅族人来说,再好的将领也是从骑兵中诞生的,从哪里来、还要回到哪里去,如此忘本的做法,根本就不配做一个将领。骑兵们甚至已经在试图制造内讧。
震远军的局势也并不轻松。震远军损失大半,尤其是副将的折损,使能够带领震远军的人的位置突然空缺了出来。
镇远大将军到底要多久才出现或者还会不会出现,没有人会知道。震远军中开始人心惶惶。
震远军从秋季练兵时,就实行的阵法改革和演习,除了在与本朝禁军对阵时起过一次效用之后,和寅族铁骑骑兵对阵,完全派不上任何用场,反而拖累了士兵们的反应时间。
这两次战役恰恰都是震远军唯二参加的两次大规模实战战役,这样的反差实在落差太大,震远军已经开始人心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