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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司徒隽会顾不上眼前的女人,直接就想撞墙。

这一点夙翎是不知道的,司徒隽再二、也有他自己的原则,他不想在他自己发作的时候看到夙翎的表情,从而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有意无意的在躲着夙翎。

至于焦躁什么的发作,可能就不那么大众化了,那个时代的古人最多不过把它理解为是情绪波动需要控制。

可是司徒隽的心理状况其实早就和一般人不一样,他连他自己的夫人在郡王府诞下来还都不想去看一眼,按他自己的说法是懒得去。

司徒隽在这样一天到晚懒在天渊阁中,放纵他自己的欲望,过着放肆的人生,他对战争既毫不在意,也对眼前郡王府中的生活丝毫不想理会。

这司徒隽来说,这就是皇帝的生活,既然夙翎已经协助他,获得了这个位置上的享受,那么他不需要再奢求什么其他的。

问鼎皇位的愿望就在天渊阁这里昼夜消磨之中,渐渐淡了,反正什么样的事务都是由夙翎去打理下来的,而司徒隽他自己设计的性爱机器,在贵族中风靡一时,天渊阁事业蒸蒸日上。

可是夙翎的想法去截然不同,她的想法是想要保持住眼前的生活,维持天渊阁的秩序,就必须要问鼎皇位。

司徒隽实际上对此是恐惧的,因为战争的恐怖,使他体会到了,他可以回避掉日常生活里的责任,可是一旦上了战场,那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