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宫晴的脑海里面,在对战寅族时期,她追求的是对震远军将领一职的担当,她既不是作为将官妻子或家眷出现在战场上,更不仅仅是区区一个士兵,尤其不是个不知名的探子。
北宫晴是堂堂北宫世家将官之女,虽则隐去了女儿身份,可是终将以维护家族荣誉为目的告终,她原以为是这样,她的建工立业会更甚于木兰从军。
夙翎却完全是反过来的,同样是分裂,她相对于北宫晴,可以说是一个最佳的例子,夙翎靠不断增多的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来不断满足逐渐狂暴起来的情绪和欲望,不管司徒隽如何对待她。
在情场如战场上,夙翎的统合能力正好是来自于她对司徒隽的追求,这会导致最终她没有和北宫晴一样独自离开,而是留了下来。
不过在寅族战场中,云里雾里的北宫晴就没有那么幸运,她出于对死亡的恐惧逐渐开始放浪形骸,放任战场开放为生命的实验基地。
北宫晴同时深爱上了死亡和生命,当两者在战场上最终集中爆发过后,无论是通过机械和菌种以及两者用在人身上的改造,都是经过她研究并同意了的。
一直以来,北宫晴都在培养自己适应孤独,因为她要通过学习她的兄长北宫鹄才能获得所处的位置,即使在这样的大将军之职上,她还是要时刻想到她的哥哥北宫鹄要怎么做,而并非首先是她自己如何来降服军心。
对于这样的心境,北宫晴实在无法应和太多的外在,她只能固化她内心的某些信念,甚至对此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在北宫晴看来,信念是做出来的,不是靠说的,能说出来的往往只是意愿而已,可是信念与意愿无关,只是基于本性罢了。
这样说来,说起来似乎很可笑,要说北宫晴有什么信仰,她哥哥北宫鹄和震远军就是北宫晴的信仰,后者最近有点动摇,由于实在不知道如何理解震远军现如今的变化。
不过不管北宫晴做什么,都是围绕北宫鹄,并以此为中心。任何还能称得上信念的东西,或多或少都是在或深或浅的孤独中产生的,北宫晴已经开始对她自己承受的一切难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