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揉了揉沈瑄歌的脑袋,道,“瑄歌不必担心,既然他伤害了你,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他敢掐的脖子,我就叫他尝尝被人掐着脖子却又死不掉的滋味!”
沈瑄歌被伤成这样,段煜卿如何能够轻易的善罢甘休,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他的父皇,所以他更是不必手下留情。
沈瑄歌握了握他的手,“如今还是先按兵不动的好,如今我们在明,敌在暗,我们还不清楚那个人的底细,轻易出手就太过贸然了。所以,我们还是先派流影去刺探一下情报,等查清楚了,再出手也不迟。”
虽然段煜卿恨不得现在就去将那个人抓过来,狠狠地折磨一顿,假扮他的父皇也就算了,竟然还敢伤害沈瑄歌。
可是,既然沈瑄歌如今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他现在对沈瑄歌是百依百顺的,沈瑄歌说什么便是什么了,而且他也知道她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毕竟不清楚敌人的底细,贸然出手确实不好。
段煜卿点了点头才道,“其实我也一直觉得我的这个父皇这段时间有些古怪,之前也命流影去查了,可是那人留的痕迹太过干净,竟然没有让流影查出些什么来,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个假皇帝这个分上来,如今知道了真相,才是觉得之前的事确实是有些奇怪的的。”
毕竟之前他的父皇对他虽算不上真的喜欢,却也不会有什么杀心。而现在这个假扮的所谓皇上,竟然敢派人来刺杀他,真是吃了好几个熊心豹子胆了。
“嗯,我既然已经知晓如今的这个皇帝是别人假扮的,那么自然会听你的先查清楚他的底细,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他出手。接下来的事情,瑄歌便不必过于担心了。”段煜卿柔声对她道。
沈瑄歌笑了笑,忽然觉得脖子那里疼的厉害,便皱了皱眉。
段煜卿有些担心道,“怎么了?可是脖子疼了?”
沈瑄歌摆了摆手,“无事……不过是有些不舒服而已,没事的,过几天便好了。”
他倒是忘了问了,除了这脖子上的伤痕外她还有没有受其他的伤,便问道,“你可有其他什么地方受了伤的?只有脖子上吗?”
沈瑄歌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她中了那个“断芳草”的迷药的事情说出口。
一是不想让段煜卿担心,二是反正如今这个断芳草的药性都被解了,便也没有什么说的必要了。说了也是让段煜卿白担心一场。所以便没有再提起。
“好吧,不过这脖子的伤倒是要好好修养才是,我去叫人给你拿点膏药过来,我帮你涂上。”段煜卿转头朝门外喊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