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无言以对,也无暇理会他们,抡起抄网继续追击。

她一扑,没中。

她再扑,又被它跑了。

大肥鸡慌不择路,一路咯咯怪叫四处乱飞,江词追了一路都没追上。

最后,许是大肥鸡也跑累了,阿词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她一个气贯长虹,气吞山河,一气呵成,轮着抄网朝着大肥鸡狠狠盖了过去。

“咯咯咯——”

大肥鸡再次扑闪着翅膀欢快地跑了。

江词则呆愣在了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抄网,以及抄网下面盖着的那颗脑袋。

那人穿着一身锦衣,身姿如玉树般修长,斑驳的阳光透着树荫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泠然生辉,光华流转。

即便现在他的头上正罩着一个丑陋的抄网,也没有让他失去半分光彩。

乌黑深邃的双眸,高挺笔直的鼻,紧抿的薄唇透着淡淡的苍白,愈加显露出一股对世界的冷漠疏离。

眸光澄澈清透,却又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此刻,他正静静地望着她,仿佛正在用一种平静的姿态在为她悼念。

而小奶狗巴扎黑,此时正欢快地舔着他的裤脚,尾巴摇得那个起劲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