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公子每年都会来这庄子里小住避暑,而每一年,庄子里都会有人因为伺候不周被他赐死。
要么是茶水太烫啦,要么是桌子没擦干净啦,要么是饭菜太淡啦……
总之,赐死的理由千奇百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总之,这位大公子的脑门上赤裸裸地印着俩大字:嗜杀。
那么现在呢?江词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她一会儿的死法,委实悲从中来……
江词成功地把自己的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摇摇那个欲坠。
巴扎黑还十分不给面子,一个劲儿往他腿上蹭,热情地舔着,它每蹭一下,每舔一下,江词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多危险了几分。
我说巴扎黑,你再舔下去,狗舌头说不定就要被拔了你造不造!你再舔,我这苦命的主子就白白走这一遭了!然后我就得到地狱里下油锅了你造不造!
江词一个劲地给自家爱犬释放眼电波,奈何两者压根不在一个频道,根本无法接轨。
就在江词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巴扎黑也狗命不保的时候,大公子却抱起了它。
小奶狗更加热情了,得寸进尺地在美男的脸上舔啊舔,还发出一声声呜呜的撒娇声。
没错,巴扎黑那狗样儿,就是在撒娇!
纪楚含强制把它的舌头转移到了自己手上,那货便专心致志地舔起了他的手心,乖巧得不要不要的。
纪楚含把目光从巴扎黑移到了江词身上,他的眸中还是那般淡漠,无波无澜,无愠无怒,却自带着一股让人压迫的气场。
“这狗是你的?”他开口,语气漫不经心,声线带着些许冰凉。
“回,回大公子,是小的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