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含还没回来,大山就直奔江词的居所,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回应,大山觉得奇怪,该不会人不在?
正欲离开,里面忽地传来砰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大山使了浑身力气用力撞开木门。
眼前江词躺在地上,身上裹着一层单薄的棉被,许是刚才从床榻上掉下来的。
大山走上前,江词还不住地把被褥往自己身上揽,大山急忙将江词抱到床榻上,江词的脸颊上异常绯红,大山碰了一把她的额头,原来是发烧了。
大山连忙到厨房去吩咐二虎子煮一碗姜汤,男女有别,他不好直接照顾江词,正急得焦头烂额的呢。
前院的管家说,纪楚含回来了。
大山正急着见他,好把江词发烧这件事和他说一声,安排个丫鬟照顾她。二虎子急急忙忙地来找大山,管事发现他旷工,扬言要把他赶出府去。
大山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袋碎银子,递给一个眼生的丫鬟,“你去找纪大少爷,就说江词现在病了需要人照顾。”
那丫鬟乖巧地应了,大山不放心,又反复确认了几次,直到丫鬟都不耐烦了,才跟随二虎子回到后院去。
到了后院,又是一通好说歹说,管事才松了口,不赶出去可以,只是这几天延长工期,没什么时间休息。
大山赶忙做工,这下子没办法再去看江词,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钱袋子沦落到了秦茜谣的手中,秦茜谣不屑地笑笑,随手把这个钱袋子扔到地上,“这么个把玩意,还好意思买人家跑腿。”
腊月看着地下四处乱窜的碎银子,没吭声。
秦茜谣摆弄着手中的白玉簪子,烛火下散发着明亮的色泽,“好看吗?”
腊月恭谨地答道:“好看。”
“好看就赏你了。”秦茜谣满不在乎地捻起,腊月呆愣了片刻,忙上前接过,“多谢表小姐赏赐。”
“听说表哥回来了,走,带上织好的荷包,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