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以往,面对这种酒宴,她江词可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去参加的。
一来呢,是因为古代男女尊卑有别。
本来女子便是不能轻易带上这种地方,她又偏偏是生在现代,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要叫她改变下自我,她可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去做的。
二来呢,在她现在看来,这样的宴会可算不上什么喜宴。
自己此番过去,说不定就是又要惹上什么事端。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事者,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不是。一直以来,她都坚信着,就算她是安分守己地乖乖坐在那里,也都总会有让人无奈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找上来。
因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江词便是装傻,称病,也是不会去这样的宴会的。
除非,万不得已。
比如在过去,当她与纪楚含还丝毫不熟悉的时候,纪楚含还命令她的那会儿。
也比如像是现在。
江词意识到,现在她是怀玉,不再是江词。于身份,在顾及到她今日的所见所为,恐怕就算是她腿断了,她都没辙子不去了吧?
作为怀玉,便是要有大国风范,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要知书达理,懂得礼节。
对方都邀请了她,她又岂有推辞的道理?
只是,本能地,江词总觉得这次赴宴是凶多吉少。
见到江词的脸上的表情几乎是要呆滞了。纪楚含便是立马感到不对劲。
“怎么了,你不想去?”纪楚含柔声问到。
“没错。”江词说着看了眼纪楚含。眼中满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