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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世界太多女人不同,她神奇地简直就像个男人。

要得到的便是倾尽所有也要得到,不该有的,及时是完好地赠与她,她也不屑。

有这样的毅力的女性,他这辈子只见过两个。

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便是她。

她身上所散发的一切都在无形之中影响着他,令他不时眼前一亮。

而征服她也成了他不知在何时便暗暗滋生在心中的一抹夙愿。

只是可惜,他知道的实在是太晚。

他遇见她的时候也实在是太晚。

这琉璃竟然就是怀玉。

他曾经怀疑过,却是硬生生地被对方掩饰而过。要不是她失足落水,恐怕直到她离去的那天,他都不会知道。

而今日的晚宴之上,她与纪楚含的一颦一笑,都在无形之中牵动着他的神经,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才敢在这种场面之上,敢与大都太子叫板。

又是怎样一个女人,敢在殿堂之上喝得酩酊大醉,甚至直言:你到底爱不爱我了?

《诗经》曾曰:“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而如今的这个女人,却硬是当着众人之面,做到了:女之耽兮,亦可说也。

先前的一幕幕仿佛就还在刚刚发生的一样,完颜兆脑海之中尽是眼前怀中这女人的一笑一肌。

她尽态极妍,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纪楚含。

为何,他会如此嫉妒?

心思甚切,完颜兆的忽的眼中便渗出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