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江词当然知道是纪楚含送她回来的,她所有的记忆仅停留在了与纪楚含拌嘴之上,然后当她要回王府之时,却晕倒了,只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并不知晓了。
“咳咳咳……”
杜鹃道:“殿下说了,让你便在家中好生养着,切莫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江词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不要去别的地方,难不成让她在家等死么?江词虚弱地笑了一下道:“本郡主的身体,本郡主当然知道,本郡主的身子骨也没有你们想象的如此虚弱。”
随后江词便想了想道:“杜鹃,要不,你告诉本郡主易容之术如何?”
杜鹃突然咯噔了一下,江词所言,杜鹃突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了,这得说:“我的小祖宗你还是消停会儿罢。”
“若是总是躺在榻上,只越躺越没劲儿呢。”
杜鹃抚额,只得作罢,江词便下了榻,又干咳了几声,杜鹃实在是不解江词这女人,身体不适,不适应该要在家中好生休养吗?很显然此女是闲不住的。
杜鹃只得硬着头皮叫江词易容之术,话说此女倒是接受能力倒是十分强,只是稍微一提点便都会了。
纪楚含则是四更之时便回宫中,五更才睡下,如今依然是很早便起,然后批阅着一大堆的奏折,顿时心中烦躁得狠,就在此时陈慧香便走了过来,却见纪楚含那是一脸的憔悴,一手撑着脑袋,双眸却是盯着奏折,丝毫都不愿去瞧她。
这倒是让陈慧香很是不爽,“殿下,今日如此憔悴,昨夜是否尚未睡好?”
纪楚含将撑着自己脑袋的手放下,冷冷瞥了一眼陈慧香,陈慧香瞧见纪楚含看着自己,心中顿时春心荡漾,笑得那便是一脸的灿烂,可是在纪楚含心中却是想着,幸好此女并未成为太子妃。
“此手段唯恐只有在元祈面前方能有用罢。”
在说此言之时纪楚含那可几乎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面,倒是让陈慧香心中无比惶恐,眼里一丝惊讶,但最多的便是心中的恐惧。
她似乎并未见得纪楚含居然知晓自己被元祈给宠信了,一想到纪楚含不可能知晓,于是便壮起胆子道:“殿下,你究竟说的是何意?”
纪楚含便挑起陈慧香下巴道:“你究竟是真懂还是装懂,前日受到四王爷宠信,你便是四王爷的人,四王爷与本太子究竟是何关系,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