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是你?话说你究竟是不是国师,为何本郡主数次进入皇宫之中却不曾遇见你。”
江词道。
此人穿相十分怪异,怎么感觉像是巫师一般,只见此人也总算是开口,“我当然是国师,只是尚未在宫内当差仅此而已。”
江词笑道:“如此无说服力,叫本郡主如何信你?你倒是好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国师道:“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非也,本国师无非就在皇宫附近,只是尔等却并未如此注意过本国师。”
“真不知如今的你又出来作甚?真是搞不懂。”江词道。
“你无需懂,只要本国师知道你便可。”国师道。
此人甚是厌恶,江词也不在理会他,但国师却有些不甘心,依旧跟在其身后,既然他喜跟在她身后,江词也便无所谓。
突然想起了一问,便转身道:“本郡主的生命当真只有五十年?”
“是,但若非按照我的方式进行,那便能活得十分长久。”
方才说完这个行踪不定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可是如今倒好,她江词该如何回去?方才是与纪楚含过来的,如今倒好他倒将她扔在一边自己倒骑着马离开了。
就在此时突然来了一伙人围了上来,个个手中都持着兵器,这些人江词倒是认识,还是当时纪楚含与齐崎族打起来的那伙人。
昔日她在膳食里放了许多药,只是没曾想这些人群却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你们究竟为何人?”江词道。
哪知那些手持兵器之人分明不回答她的问题,今日只带了药却不曾带了些热兵器,于是江词有些心生畏惧,便将掏出一瓶药向那群人一泼。
顿时方才十分嚣张的杀手立即处于癫狂状态,江词趁其不备赶紧离去,奈何她是用脚跑的实在是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