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含原本也无什么事情,除了批阅一下奏折,便去了秦王府,因此当皇上来看之时,却并未瞧见纪楚含,于是皇上便询问林公公道:“祗儿呢?”
“回禀皇上,殿下已出宫,像是去了秦王府,只是今日,殿下心情十分不好。”林公公如实道。
皇上固然知晓纪楚含就究竟是为何,但却也无多言,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便道:“回寝宫罢,若是祗儿归来,便向朕通报一声。”
林公公便道:“喏。”
一宿未眠的纪楚含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榻边,看着正在沉睡之中的女子,心里难免有些酸涩,杜鹃便端来了药,看到纪楚含紧紧握住了江词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满满的皆是神情。
杜鹃熬好了药便送了过来,“殿下,郡主该吃药了。”
纪楚含不吱声只是给江词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让其躺着,随后便端着药过来,一点一点地给她喝,倘若醒着的时候,就像现在的她一般如此地乖那就好了,可,可是你究竟要几时才能醒,一想到了这里,纪楚含的心里便是一紧。
“词儿,你快醒醒好不好?日后再也不与你拌嘴了可好?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本太子全依你,如何?但前提的条件便是你快点醒来可好?”当然此话,他并未说出,只是对于江词,心里那是满满的忏悔。
纪楚含给她喂好了要后,将手握成了拳头,用着手背堵住了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眉头紧蹙,感觉像是在强忍着心中某种情绪一般。
而这样的情绪刚好被刚进来的杜鹃给看到了,看到纪楚含那如此心痛的模样,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心痛,但她却不敢规劝,只得默默地将碗收拾好便离开。
薛铭宇每日也过来瞧瞧,但每次瞧见纪楚含如此心碎的模样,又觉得略显多余,但依旧装作衣服似乎当真只不过是来看看江词的病情一般的感觉。
“我是过来看看她如今的身体怎么样。”
薛铭宇走了过来便给江词号脉,脉象倒还挺平稳,立即解开了她的穴道,“如今已无大碍。”
纪楚含眉头紧皱,便起身正要离开,但却又有些不舍,随后便转身看了江词一眼,随后便离开,他们二人本就有婚约,反倒他在这里成了一种多余,薛铭宇原本想要拦住纪楚含,他想直接说出,其实,江词心中的那个人就是他,但,人都是自私的,就连薛铭宇也是一样。
况且一旦这件事情说出来,纪楚含定要询问为何是这样,到时候不知该如何回答,因此,他也没有再将此事给说出来。
当江词醒来以后,却已不知睡了多久,只知这次她昏迷了许久,近日在秦王府内只允许秦王府中的人才能进入,其余的人除了薛铭宇以外,都不允许进入,其实其中最担忧的便是秦王爷,他这个秦王爷也只不过是挂了个名而已,也没做多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