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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臣妾还不是特别熟悉了,臣妾骑得去,却骑不回了。”江词十分尴尬地说着。

纪楚含的头顶上又流下了两条黑线,不是吧,连骑回来不知道怎么骑,不过他只好教她如何骑回去,话说之前不知道杜鹃是如何教她的,兴许是上次马挑得不对罢,所以就骑不回了,可是这匹马倒是挺好的,似乎挺顺从自家主人的样子,江词一下子便学会了。

于是二人一人其一匹马走着,“杜鹃教你骑马之时,是马没挑好罢,怎得会让你摔下来,受伤几次?”

听闻江词为了学习马术而受伤,让纪楚含的心里还是很疼的,江词便道:“没事了,都是一些小意思,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其实话又说回来,兴许是真的因为马匹挑得不好罢。”

二人很快便从马上下来,改成了一种步行,反正现在回宫也无事,因此也便作罢,江词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便对纪楚含道:“楚含,你有没有觉得,其实两个人在这里看日落也挺爽的。”

一时之间纪楚含却是陷入了迷之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否认与她在一处的日子,的确过得极好,他也很快乐,若是可以能够这样一辈子都挺好的。

“词儿,若我并非是太子,你也并非郡主,你觉得我们的后续故事将会如何?”纪楚含突然询问道。

江词听到了此问以后只是摇了摇头道:“臣妾还真不知,毕竟这些事情,并非臣妾能做得了主的,楚含为何如此一问?”

纪楚含突然之间叹了口气,并且再无多话,好似陷入了沉思。

第二百九十九章 身手不赖

江词突然好笑道:“臣妾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并非太子之时。”

言下之意便是他纪楚含所言的全是废话,纪楚含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道:“你知晓,本太子并非说的是这事,昔日本太子中毒,再者……”纪楚含突然想起了一事,于是便询问道:“词儿,在当时本太子醒来之时,就见你如此伤心落泪,并且还看你窝在了薛铭宇的怀中,本太子以为你……”

江词突然想到了一事,“敢情那日你已瞧见了,傻瓜!当时臣妾正是为了救你,央求他能够成全臣妾,用臣妾的血来救你,臣妾……”

虽说此事已过去了许久,但一想到了那事,心中还是有些痛,纪楚含这才知晓当时的画面,“当时本太子以为你的心并非在本太子身上,因此便病情却突然加重了,却没曾想你……”

纪楚含一把将江词拥入了怀中,“词儿,如今的我心中那是无比的复杂,本太子一边又觉得自己若死了的话,词儿你就能好好地活着,但一边又觉得庆幸本太子活着,只因活着能瞧见你的真心。”

如此动情的话,惹得江词的眼睛里都湿润了,江词对纪楚含道:“其实臣妾心中一直都有你,”突然想到了一事,“臣妾还记得昔日在营帐之中,臣妾可是花了大量的时间来至于营帐之中,可你是如此的不解风情,让臣妾好生生气,固然在与你赌气,臣妾自然以为你并非如此在意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