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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离开了以后,江词却是就好似受了气的怨妇那样,纪楚含看着江词的样子,不由得眉头紧皱,他十分的心疼江词,“词儿,你为何离本太子如此远?”

江词立即走了过来,“是臣妾尚未好好照顾你,私自离开,可是……”

纪楚含突然想起了江词要去寻那国师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情到了头来,她也只不过是为了他纪楚含仅此而已,纪楚含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词儿,切莫多言,你要做的事情,本太子明白,国师可否将你的原身送来?”

江词想了想道:“是,已经送来,只是那国师甚是奇怪,听闻臣妾还需要经历一些事情,只是究竟是要经历什么事儿,国师却是打死也不肯说,这倒是让臣妾甚是着急。”

同时江词的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纪楚含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略有些清瘦的女子道:“词儿,其实你不用回到原身之上,本太子也不会嫌你,你就留在本太子的身边不是甚好?又何苦要去寻什么原身?”

江词只是很想说其实也就是想要与他永远在一处所以才让国师拿原身过来的,不然像她如今这样的身体又如何才能够与他厮守终身?但江词却是张合了好几次都尚未将话给说出来,最终也只好作罢。

纪楚含知晓江词正在想着方才皇上所说的那些事情,于是一手将其拥入了怀中,“词儿,你是否还在想着父皇方才所说的话?”

江词并未说出来,纪楚含落下一吻在江词的额头上,“你切莫将这些话记在心中罢。”

江词立即推开了纪楚含道:“你说不得记在心中便不得记在心中?听闻父皇那语气好似臣妾别说是太子妃了,怕是连王妃都不够格,如今的你还是太子殿下,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又不是你所说了算的,或者是因为父皇是因为有你罢,因此他便还是有所收敛。

其实你的这番痴情倒的确是像极了父皇,但一瞧见臣妾时的那个眼神,好似要将臣妾给吃了一般。”

听闻至此,纪楚含不由得眉头紧皱,江词所言倒也十分在理,但纪楚含道:“若父皇当真不与你我在一处,本太子一人独守着太子寝宫又有何意?词儿,你又不是不知本太子的心,自从本太子将你接回来之时,本太子就已经不愿放你走。”

江词听到了此处不由得咬了咬唇,是不是她对他说得太多,所以才因为至此?或许是方才皇上所说的话,让纪楚含的心中却有一种这样的情绪。

他不愿放她走,听到了这句话,倒是让江词的心中一暖,其实纪楚含不愿放她走,她江词又岂能想离开他,这无非就是自找麻烦罢了,待江词回过神之时这才知晓自己压住了纪楚含的伤口,她根本不知纪楚含怎得突然之间将其拥入怀中了,于是便道:“殿下,臣妾可否压住了你的伤口?”

纪楚含搂得更紧道:“本太子还真的希望,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这样的话,你便能够时常陪在本太子身边了。”

“你……这又是说得什么混话?天底下的人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看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傻,否则臣妾当真离开。”

纪楚含听闻“离开”二字,立即拉住了江词,“你愿意做什么事情,本太子都应允,但却只有一件不能做的便是失踪,你已失踪了那么多次,本太子唯恐你突然之间某一天失踪再也寻不到你,你让本太子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