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太子寝宫,江词将药吹凉,喂给纪楚含喝,可是却不曾想,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法喝下去,江词只好开始改变一个方法,于是深呼吸一口气,喝了一口药,然后堵上了纪楚含的唇,用这样的方式喂给纪楚含喝。
其实有的时候汤药比那些丸药真的好得太多,比如现在纪楚含的身体状况,却只能用汤药,好不容易将这药给喂了下去,江词的眼泪已经就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她将自己窝在了纪楚含的怀里,“殿下,殿下,求你快点醒过来,只要你醒过来,你要本宫做什么事情都愿意。”
纪楚含的眼睛稍微动了一下,但江词却并未看到。
就在此时大殿之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皇上便询问薛铭宇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当时御膳房内正在熬药,而董贵妃突然跑来御膳房,若不是御膳房内有人把风,这药是否完好无缺地出现在我的手上,那边不得而知了。”薛铭宇边拿着药包便道。
那名十四五岁的少女拿过了药包闻了闻道:“此药大概是烈性毒药,臣正在查两个月前的事情,殿下的确所言不虚,殿下又是何许人也,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怎能随意会怀疑一个人?如今关于权位的问题,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了殿下的命,只是这个董贵妃要了殿下的命,却不知是为何?”
董贵妃早已看到这女子不顺眼,便道:“你休莫血口喷人!”
“你若没有做亏心事,你慌甚?还有你无事去御膳房作甚?据宫女们所言,贵妃娘娘其实最不喜去御膳房了。”少女道。
“你……”董贵妃顿时心中有些寒了,她从未想过的便是那个人居然是如此查得仔细。
“还有关于淑妃之死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少女道。
“你有何证据?”董贵妃满脸的不屑。
“臣当然有证据,其实你早已看那淑妃不耐烦了,只因她知道了太多你的事情,你先是跟元祈勾结在一处,后来又跟元哲勾结在了一处,只是你们在作甚,臣不得而知,只是很可惜的便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太多的恶事,唯恐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少女道。
董贵妃的嘴唇几乎都被自己咬得泛白。
少女便寻出了一些物证出来,一根遗落的钗子,那是淑妃在挣扎之时落下的,“这是从淑妃的头上落下的,事实上淑妃分明便是你派人灌下毒药死去后,再将其扔进井中,因此才有现在的情形。”
听到了此处皇上便是连连点头,感觉说得有理,转身又对薛铭宇道:“那你去御膳房作甚?”
“回皇上,我只不过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