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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何,儿臣就希望他走路罢了。”此话说得极其重。

皇上眼里全是怒火,“你怎得将太子得罪了?”

江词有些转不过弯纪楚含的那个神回复了,方才还情意绵绵,如今立即翻脸不认人,如今让她接话,该如何接?

“殿下,是要小生替他寻到太子妃,小生觉得有些困难,所以,所以就因为这件事情惹怒了殿下。”

江词绞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也是越来越低,一双杏目死死地瞪着纪楚含,他究竟是在搞什么飞机?皇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你怎得还不能忘记那个女人?如今人茫茫如何才能寻到?你若是想要一个太子妃,朕便赐你一个便是。”

“不,自从本太子与她表露心迹以后,本太子的世界再也不能失去她,父皇,儿臣便求你放过词儿,那些事情词儿是被冤枉的。”纪楚含几乎是用着乞求的语气说着的。

若是没有看到那便罢了,可当她亲眼目睹纪楚含如此卑贱乞求皇上之时,她的心正在猛烈地震动,眼泪也从脸颊上滑落。

“祗儿,你……”皇上气愤至极。

“儿臣心中只系词儿一人,若父皇真要赐死词儿,请父皇赐一杯鹤顶红给儿臣,让儿臣随她而去。”纪楚含道。

江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了,此话他还当真能说给皇上听?就连皇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罢,怀玉的事情,朕再也不管。”

江词已经哭得像个泪人,“谢,皇上!”

这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皇上原本正要离开,却突然听到了江词这句话,不由得全身一僵,立即转身,就看到江词将面具揭开,“请恕儿媳欺君之罪!”

“怀玉,你……我说为何祗儿的病情好得如此之快?”皇上用着手指指着江词,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来,脸上全是愁苦的表情,“嗨!朕也总算知晓,什么叫做心病还需心药医了。”

说罢,皇上只得离开。

鹤顶红?这三个字一直都在江词耳边环绕着,转身抱住了纪楚含道:“殿下,你好傻,你怎得当真要父皇赐你一杯鹤顶红?你可知你在做什么?若是父皇当真赐你一杯鹤顶红,你叫臣妾该如何是好?”

纪楚含叹了一口气道:“本太子很难想象,若是没有你在的日子将会是什么样的日子,词儿,你别离开本太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