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纪楚含从江词的房中出来之时,杜鹃欲言又止,纪楚含便转身对杜鹃道:“你有什么话想准备跟本太子说的?”
“殿下,昔日还在跟齐崎族打得正欢之时,郡主曾落下一句话,迄今为止奴婢想来,郡主定是对你是有心的,虽然明面上并没说出。”杜鹃道。
纪楚含倒是觉得有些神奇便道:“究竟是什么话?”
“当时奴婢只是询问不知该唤郡主还是该唤太子妃,她便笑道,太子殿下日后必定会有许多佳丽,岂能会说谁是太子妃便谁是太子妃的?此话倒是让奴婢记忆尤新,并且郡主曾经所言,就算殿下应允也还得听从陛下的安排,此话倒是有些意味深长。”
杜鹃道。
纪楚含听闻此言,不由得全身一僵,转身便道:“她真是如此说?”
“是。”杜鹃道。
虽说江词是如此之说,但也并未证明是什么,方才眼里还有一丝惊喜的神情,突然之间转瞬即逝,只是静静地向皇宫那边走去。
“恭送殿下!”杜鹃道。
纪楚含一想到了她便将要嫁给韩铭宇,心中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她心中无他,又何苦在乎那些?江词之心,真是越来越难懂,只是纪楚含迄今为止都不明的便是,其实最难懂的心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只是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听闻太子回宫,侍卫们等等纷纷行礼,反倒是纪楚含却是充耳不闻,仿佛他们的行礼对他而言也是见怪不怪一般,迈着一双长腿气势汹汹,方才杜鹃所说的话,全部都在纪楚含耳边,不仅如此,就连江词所要的赏赐也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