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每次都让衡意看牌,衡意说停就停,可以继续要牌就继续,分明只是换了个人坐桌,最后决定权还是在衡意手上。
偏偏今晚衡意运气属实过于拉垮,没一会儿,徐苏璟就只剩五百万了。
衡意被自己霉得想遁地逃走。
徐苏璟抽着烟笑她傻,当着全部人的面开始瞎说八道道:“哪里能怪这么宝贝的小甜心啊,是我喜欢每次都赌大一点儿。”
察觉周围有八卦的目光追寻过来,衡意把草莓奶昔塞给他,红着一张脸起身跑路:“徐苏璟你好肉麻,我去洗手间!”
“这种小女生才喝的饮料,”傅隽一脸鄙夷地凑过来,“对你这种嗜酒成性的人来说,会好喝到那里去。”
徐苏璟挑眉一笑,看着杯子里的草莓颗粒,“喝一口就知道了。”
接近凌晨,两人才回酒店套房。
徐苏璟今晚是真的有点醉了,衡意觉得他的吻一点都没有在飞机上那会儿温柔,脖子上全是他的牙印,气息也重重的。
衡意搂着他的脖子不禁在想:徐苏璟是属狗的吗?但是狗狗的身上,没有徐苏璟香。
徐苏璟还疑似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妈宝男,衣服也要衡意帮他脱。
衡意本想拒绝的,无奈自己被他禁锢在身下,哪里都去不了,只好答应他,一颗颗把他衬衣上的扣子剥开。
藏在里面的“男色”映入眼帘,宽阔硬实的胸膛,突兀的腹肌纹理像一座座小谷堆,坚硬地躺在徐苏璟的肚子上。
衡意看得脸红,视线害羞地躲到旁边去。
不料徐苏璟突然沉身压下来吻住她的唇,再捉住她纤白的手亲了一下,嗓音哑哑地哄她:“都是你的。”
衡意目眩神驰,开口轻声叫他的名字,“你结婚了吗?徐苏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