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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衡国洋对此也颇是存疑。

“我也是这两天才听人说的,四处求证后,觉得应该亲自过来告诉你一声,”衡涎之皱起眉头,不慌不忙地说,“关于两年前藤市城改项目的最终招标,临越被对家飞帆地产下套,如果临越不退出招标,那么意意和徐苏璟的事就会被媒体大肆宣扬,你应该很清楚其中的后果,徐苏璟为了避嫌离开临越,只能把事情全部揽下来。”

所以徐苏璟是因为想护着她,才不得不说出那些冷血的话走的么?

可只是避个嫌而已,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得那么决绝呢?

衡意不敢再往深处去想。

衡国洋点点头,表示非常清楚外面那些媒体胡编乱造的能力,衡家的两根顶梁柱都处在敏感的职位上,根本受不得半点儿诽谤。

“这件事就我们家里人知道就行了,别往外传,”衡涎之说,“之前的事就当它没发生过,都过去了。”

最后这句话,是对衡意说的。

衡国洋看一眼双眸空洞的衡意,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徐苏璟你看呐,他们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现在却要我否认你曾经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

我做不到,就像我还是忘不了你一样。

衡意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她一定会彻底崩溃的,便握紧行李箱的拉杆,抬开步子朝院门外走。

“意意!”一直站在家门外未说话的厉婉急忙追上来,“你不听妈的话了吗?”

却被衡涎之拦住,“随她去吧。”

“可是爸,她”

衡涎之严肃打断,“如果不是徐苏璟,当年衡家上下早被调查了,是徐苏璟保住了我和国洋的清白和职位,小婉,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能明白。”

厉婉定在原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