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苏璟嗓音变得低哑起来,脑海里闪过衡意因为情动而用力挺起的美丽画面,撩开她垂坠在左肩的长发,平直明显的锁骨便露了出来,包括下边儿的美色。
那清晰刻骨的月亮纹身爬上肩头,腰间裙摆也同时被提上来,衡意的身体不禁颤了下,闭上眼睛接住徐苏璟落下来的每个吻。
秋被翻动摩擦的声响在明晃晃的主灯下,与窗外的秋蝉声缠绵悱恻。
衡意的思绪早就飞到天外不知处去了。
徐苏璟这个三十岁的老男人,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
一周后,家里传来奶奶孙一容住院的消息。
就是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孙一容前前后后叮嘱了数次,不让衡意特地放下手头工作飞回来,但衡意本就打算回藤市参加沈霓风的杀青宴,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便提前了两天买机票。
只是回去几天,她就没让徐苏璟一起。
倒是这个张延丞,得知衡意要回藤市,拎着一堆东西跑来机场要衡意帮忙带回去给父母,还有一份张延丞亲自煲了六个小时的乌鸡汤。
从小到大,衡意还没怎么吃过张延丞做的饭呢,做了一路喝光汤的心理斗争,最后感念自己与沈霓风的关系,衡意大人有大量,放过张延丞一马,中午下了飞机后先去了一趟医院。
爷爷衡涎之雇了个护工在医院照顾孙一容,每天得下班之后才会过来。
衡意让护工去把乌鸡汤热一热,就在病房里陪孙一容说话。
明天一早就要上手术台,孙一容却表现得十分从容,靠着枕头坐起来,一边拍衡意的手背一边责怪道:“傻孩子,都跟你说了不用专程回来,就一个小手术而已,奶奶还受得住,这几天你妈妈也经常跑过来,我跟她说不用老来医院,她和你一样就是不听劝。”
当初徐苏璟离开京城之后,她极少会回藤市的家,后来创立半夏夜,更没时间回家里来看一看了。
衡国洋从来没有干涉她生活的习惯,而厉婉,自打那年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跑回京城后,厉婉没再过问过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也不再管束她的人生,就像已经没有她这个女儿了一样。
衡意坐在病床边的一张软椅上,思及往事,心头莫名冒出些许酸楚,笑了笑接孙一容的话,“好久没见您了嘛,特别想您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