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蒙住自己的头,再也不肯出来了。

项蕴舟没在这种时候添油加醋,可是满屋子都是黎昀身上那种还没散去的石楠花的糜丽气息,要让他待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等着,实在是不太人道。

于是他把换气设备打开,自己先出门避了一会儿。

黎昀听见门‘咔嗒’一声响,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可是脑子里却好像装了一个录像机,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断循环播放。

他沉默着回忆了一下,脸上越来越烧。

易感期同样也不是那种会轻易过去的事情,和发情期一样,是有自己的周期的。

项蕴舟是这么久以来和他最接近的oga,不论他想不想承认,那种想要把这最亲近的oga标记的感觉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事实上项蕴舟出门的那一刻。他不仅仅是松了一口气。心里面也泛上了一种无名的失落之感。

他忍不住回忆起oga的颈项,修长洁白的仿佛是天鹅湖里最优雅的白天鹅。

而那里拥有能被alpha标记的腺体。

黎昀喉结忍不住上下活动了一下,‘他是我儿子’和‘我想要标记他’这两种想法不断在脑海里面交错打架。

最后他也没去注意究竟是哪一个想法占了上风。

换气系统运行结束,项蕴舟仿佛是掐着点走进来,他把开关关上,可能是因为刚刚换过气的原因,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冷的感觉。

黎昀又忍不住试图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这一次除了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之外,他又忍不住的瞄着项蕴舟的腺体。

“感觉好一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