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凭阑将那本《太子的不归路》摔在伍梁生面前桌上,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伍梁生看了两秒,笑说:“一本黑市里卖的违规书书册罢了,局长这种身份,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风凭阑懒得与伍梁生绕弯子,直接道:“你可写了新文,让你伍家印刷局暗中刊印成册自行售卖了?”
“嚯,局长这都一清二楚了,还跑来问我做什么?”
“这里头写了怎样大逆不道的内容,你也是知道的?”
伍梁生乐呵呵点头,“自然是知道的,”见风凭阑脸色不好,又解释,“局长别生气,这书的销售渠道完全将栖凤书局摘干净了,若真出了事,必然不会连累到书局的。”
风凭阑闻言脸色更差了,沉默片刻,方道:“谁说我是担心连累书局?小可如今还是书局的签约作者,他的文就理应由栖凤书局负责刊印发行,你二人怎敢公然违约,擅自绕过我局自行出售?”
“即日起,他这文的全部发行售卖事宜由我书局负责,不得再在黑市随意售卖!”
伍梁生愣在那,半张着嘴,许久讲不出话来,完全没料到局长竟是要将风险揽到自己的书局来。
冼愈领着一帮宗门弟子在都城忙了整日,回来预备拉了徒弟好好交换一番情报,再次被徒弟房门里传来的喘息声堵在门外。
这几日已经习惯了徒弟这牲口般的活力,冼愈见怪不怪,抬手将唐轲的房门敲得震天响,“给老子速战速决!”然后独自跃到唐轲屋顶去喝闷酒。
坐在屋脊上,听到脚下传来的动静,思来想去,冼愈都没明白徒弟怎么做到每天起得比自己都早,都城里的任务一样不落按时完成,回来了还能有这样的精力折腾半宿的。
最后不得不感慨自己这徒弟时间管理能力之强悍。
正想的出神,冼愈低头,看到黑暗中一个身影朝院子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