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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这天开始,但凡他在书房,陈婉柔必会陪他一起去,除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单纯的想和他多待一会儿外,再有就是她真的想要学习,补充一些知识,以便不久之后辅佐父兄治国,减少不测。

次日,是新妇回门的日子,说白了就是带女婿一起回宫,拜谒各位长辈,接受每个人的祝福。

陈平公带着众人见到陈婉柔时,既酸涩,又欣慰,私下出来时拉着她的手说,她想回宫,随时都可以回来。陈婉柔大概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感受,不想让他难过,答应着一定常回来看望他。

其实两边离着并不远,从公主府门口乘车进宫,总共也不过就一盏茶的功夫,但在亲人眼里,大概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想收回来看一眼,便觉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父女二人聊了不多时,陈婉柔前脚刚从宣雀台出来,便回头见陈文君从里面几步追出来,似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恰巧,陈婉柔也正想单独找她,想打听那一晚两人的进展如何。

陈婉柔抬眼看了身边的年轻男人一眼。赫连筠立刻知道自己不便留在这里听,于是不等她说,他已经知趣的自动提出移步到一边,“你们慢慢聊,我去前面等你。”临走前还不忘满眼宠溺的抚摸了片刻她的脸。

见小两口如此恩爱,陈文君忍不住羡慕起来。

待人一走,还沉浸在幻想中的陈文君,冷不防被陈婉柔一拽,拉到角落续话。

“阿姊怎么样,那晚上你们如何了?”

陈婉柔一副心急的问她。

新婚那一晚,她安排人将孟翟灌醉,担心他酒量好喝不醉,还悄悄在他杯里放了一些药,为的就是一次成功。

说到那个惊心动魄的一夜,陈婉柔毕竟第一次和男子独处一室一整晚,多少有些难为情,她不掩娇羞,含糊其辞道:“也没如何,就那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一夜,反正躺在一起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他次日醒来后,非常的自责,说愿意为我负责,还允许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看来效果还不错,陈婉柔追着问:“你那晚当真什么都没做?拉个手,抱一下,亲一下也不曾有吗?”

陈文君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绯红,背过身去,几次欲言又止。

偏偏身后之人还一个劲的催她,“阿姊快说,到底有没有?”

她终于耐不住,支支吾吾,小声道,“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摸过手了,也抱过了,然后再就是偷偷亲过他的脸一下,其他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