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杨挠头笑:“我也没想到会扔那么远。不过远了点而已,你家狗就不敢去捡了,有点傻嘛。”
白淇听不得有人说她家狗不好,反驳:“它可聪明了,能听懂很多口令。”
等边牧回来,白淇喊出几个口令让它表演给陈岳杨看,“坐”、“卧”、“握手”,几个动作都表演得很标准。
白淇握住边牧毛茸茸的大爪子,对陈岳杨炫耀:“怎么样,很听话吧。”
陈岳杨惊喜地点头:“不错嘛。”他也蹲下来揉揉边牧狗头。
“哦,对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这次航班我碰到沈悦,她回海市来了。”
白淇动作顿住,沉默片刻,松开狗爪,侧头问陈岳杨:“你怎么会碰到她?”
陈岳杨回答:“我做机长广播,沈悦刚好在这趟航班,听到机长是我,就发消息给我了。”
黑夜里白淇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半明半暗,无法分辨他是随口提起,抑或是余情未了。
她差点忘记,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沈悦,或者说不仅仅是沈悦。
白淇突然清醒过来,这几天为什么如此冲动地答应跟陈岳杨在一起,都是生理期的激素干扰。如果实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她绝对不会做出现在的决定。
可事已至此,她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于他已经改变,不再是过去的他。
他成长了吗?她沉重地思考。
陈岳杨看见白淇的眼神突然收敛光彩,变得冷淡,心里一个激灵:“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