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明白,我在乎的不仅是你们是否余情未了,还包括与你们相关的所有麻烦、纠葛和乱七八糟的破事!我真的很累……我们分开,就当回到六个月之前,是最容易的解决办法。”
闻言,陈岳杨瞬间头大,他也被折腾了一宿,他也很懵逼:“你怎么动不动就要分手,能不能冷静点。”
白淇拒绝:“我已经深思熟虑过。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不管家里家外、床上床下,我确实都很开心,但这种开心是草率的、不计后果的。我们并不是坦率的恋爱关系,我不需要思考有没有冷落你,不需要费心地给你提供情绪价值,不需要思考如何去经营、维持这份感情,不需要规划未来,甚至不需要考察你的人品,不在乎我们的性格能否磨合,因为我随时接受这段关系的结束。”
“什么啊!”陈岳杨也有点生气了:“我真的只是接她一下,她喝醉了,难道我能把她扔在酒吧不管?她碰上坏人怎么办?但凡是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出来的人,都干不出这种没人情味的事吧!”
白淇静默。短短一天之中,这是第二个说她冷漠麻木的人。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善良?”
陈岳杨:“对。”
电话挂断。
刚才被沈悦发疯一样谩骂时,白淇没有露出脆弱。此刻在寒冷的冬夜,她瞬间情难自禁,哭得汗流浃背。在哭出声的前一秒,她还记得不让陈岳杨听见。
白淇和陈岳杨的关系陷入冰点。海市在同一天大降温,此后每天气温都在10°以下。
起初陈岳杨还在生气,第二天又忙着换手机,又上班开飞机离开海市,连续四五天没跟白淇联系。等他发现两人已经断联很久时,才意识到白淇比他气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