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用不着和他住一起了。
但他却下意识地把池岁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都多备了一份。
“岁岁。”严久深声音压在肩膀上发出,嗓子眼里的磁颤听得格外的清晰。
“嗯?”池岁停了笔抬起头来,朗润的眸子仿佛在问怎么了。
严久深锢着池岁的左手,一下打在他自己的脑门上,闭了眼问池岁:“烫不烫?”
“?”池岁茫然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不烫啊,哥哥你不舒服吗?”
严久深扯着小朋友的手没有放,掀起眼皮,温凉的眸子没什么情绪地盯着池岁看。
一直盯着池岁一直眨眼挪开目光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了,才散去视线,松了池岁的手。
“没有,好着呢。”严久深坐起来,余光瞥了一下他放在书柜上方的,他从池岁那里骗过来的糖果盒,“估计早上睡得迷糊,脑子还有点不太清醒。”
不然他怎么又想把那个糖果盒拿下来,再一次把里面的纸条给换了。
真奇怪,这次他又没生病没发烧的,状态好得很。
怎么也会跟发烧那次一样,想写下他内心里要按捺不住的情绪,用一张小纸条,塞进糖果盒里。
再把糖果盒还给池岁。
开始做梦。
小朋友看见纸条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应该是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