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缓了一路,回到尚书府季柳先泡了热水澡驱散身体上的寒意,中间换了两回热水,直到浑身冒汗,他这才从浴桶里爬出来。
裹着被子,桃花眼盯着烧着的银丝碳思绪乱飞,季柳叫来成分,将一直收在盒子里的“帅”字令牌交给他,“暗地里查一下这块令牌到底是谁的。”
男人没有问他姓名是觉得再次问他也不会得到答案还是已经知道了他姓甚名谁,所以才没有问?
看男人的行事作风恐怕是已经知晓了自己是谁,不然怎么会说出上门提亲和帮他退亲这种话。
在诸城,季柳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对于身在暗处的敌人他从来不怵。
可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男人他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无力感,他遇到的所有人都没有男人身上的血性和霸道,他长得……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男人长相还算凑合,也就勉强能看,季柳硬是将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外貌归结为能看。
这种强势的介入在季柳心底留下了难以忽略的印记,此刻季柳还未察觉到,只是莫名排斥。
成分深知自家少爷的脾性,“这是今日将您带走的那个男人的?”
“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王八蛋!”季柳咬牙切齿。
季柳一幅要吃人的模样,成分乖乖听话,“我现在就去!”
“对了,我病了这些时日,那个小乞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