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笑,干巴巴的笑声中充满嘲讽,“你这脑子都用在外面了是吧,在我面前这智商就退化到十岁孩童了?”
成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就是觉得在少爷面前可以放松放松,不用时时刻刻紧绷着去想少爷话里的意思。”
“让你当初不好好跟司马师父学医学毒,我们来京城这些时日,夫人在我身上下的毒你愣是没有察觉出是什么,可认罚?”
“我错了,少爷,我日后出门一定带上脑子!”成分睁大眼睛一脸机警,提前用话堵住季柳的惩罚之言。
“啪!”季柳赏了他一个爆栗,“晚了,让你跟着我,你倒好,什么事都靠我,要你何用?”
成分捂着头顶,眼巴巴的看着季柳有些委屈,“我觉得少爷可靠啊,老太太都说了,让您照顾我,您怎么还动手打我呢,我要写信告状。”
季柳踩着拖鞋从床上下来,脸上带着冷笑,“你还告状,你过来,让少爷我好好疼疼你!”
“我不,我就要告诉老太太,等春起,让春姐儿过来让她伺候您,我就不再您面前碍眼了!”成分左右闪躲与季柳绕圈圈。
季柳屋内正在笑闹,贾彩霞却早早将身边其他丫鬟打发出去,只留了杏儿一人在正厅中与为季柳看诊的老大夫说话,“季柳身体可有异样?”
“夫人放心,酒樟之毒已经深入肺腑。”
“很好,杏儿,带肖大夫去领诊金。”贾彩霞眼神示意,杏儿从屏风后端出一个红木托盘一行七个,共有三行,整整齐齐,白花花的亮眼睛。
肖大夫笑眯眯的收下这额外的诊金,转身跟着杏儿去账房领此次出诊的诊金。
房顶,穿着臃肿的朱长源暗暗记下这笔银子,悄咪咪的将瓦片盖上,整个人悄无声息的飞到树上,树枝摇晃,影影绰绰。